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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恬淡的心情 悠哉的生活

http://www.mipang.com时间:2011-02-23  来源:米胖旅游网  点击:5325

曾经,是那么孔殷地盼愿着分开,分开这个“别人的”城市,以及它的被无数外埠人所恋慕的休闲文化,和那些我永远都不想听懂的四川方言。可是,当几个月的全力幻化成即将的离去,百感交集的复杂仍是无法回避地俄然袭来,不能自休。

这事实下场是我糊口和工作了四年之久的处所,我的青春最最珍贵的韶华就在这片土地上磨灭。尽管除了春秋的增添,就再也找不出什么长进,但四年,也相当于我又读了一遍年夜学吧?刚刚和同窗在电话中还在嘲弄着---他说我读的是“四川年夜学红牌楼学院”。

红牌楼是我地址的区域总称,位于二环路。一向都觉得这里必然有着分歧平常的典故,还有伴侣想当然地将这个名字与“红楼”联系在一路,认为必是旧时的烟花巷地。具体若何,不得而知。今天的红牌楼,在良多成都人的心目中,如同昔时的九眼桥一样,已经成了社会治安杂乱的代名词。外来生齿与当地原有的农业生齿杂居于此,红牌楼路口的客运站曩昔也为这种生齿的频仍流动增添了杂乱的“繁荣”。

年夜学的四年,把我从中学生刷新成了有一张学士学位证书和结业文凭的所谓“常识青年”;成都的四年,我没有什么改变,却是这座城市已经起头翻天覆地起来。

选择了一个时刻点,2003年5月17日,礼拜六,我拿着相机游走在成都邑的陌头,目光跟着脚步,旧事也逐步在脑海里翻转沉浮。

西部汽车城到红牌楼二环路口,新的川藏公路已经在春节后通车,宽敞的马路高高的路灯还有一个个花坛姹紫嫣红,两侧轰轰烈烈地培植着汽车或配件中心,“北有亚运村,南有红牌楼”的广告除了让人感受好笑之外,不知道还能声名点什么。从1999年到2001年3月吧,没有电脑的我,老是要不才班后延着这条路去“城里”,14路车到红牌楼--高升桥,然后再转车延一环路去四川年夜学旁边的那家网吧。而每次回来,经常喜欢走路的我,在夜色中走到红牌楼,便不敢再零丁前行,平易近间盛传的“抢劫”就发生在那时没有路灯的这段路上。所以,总会叫一个三轮车,经由这黑黢黢的路。

收集,是我这么多年来惟陆续结着与外界同步的工具吧。97年念书时直至99年炎天,在长春,陷溺于上网的我也只是在聊天室里盘桓,记得工作第一年,每全国午4点半下班后就会坐上232路汽车,迎着夕照的余辉,到红旗街的一个网吧聊天,而经常会玩到没了回来的公交车腰包里剩下的路费又不够出租车钱而懊恼不已。

99年炎天,当来到成都,概略是10月份吧,我在网上写了自己第一篇体育帖子,尔后就一发而不成收拾,从霍顿到米卢,从新浪体育到网易、球迷一家、煞尾体坛等等。那时上网,都是到了网吧起头看体育新闻,然后就在线写帖子,然后发送,然后下网回家。很少介入谈判,也根柢就没有时刻去谈判。后来,和那时的根宝俱乐部网站签定了一个和谈,此刻想来都感受好玩。只是因为经常去那儿那里发足球评论,所以他们倏忽有一天与我联络要签和谈,而且有人从上海过来可以面谈。

应该是2000年吧,炎天,我懵懵懂懂地按着电话里的地址找到位于一环路的温哥华广场,与上海飞来的那位戴着眼镜的周姓女士签定了和谈,年夜意是每月保证8篇,400元,多写多酬。到那时我也没有与网友有过太多的联络,后来才知道,那时网上体育评论的作者中已经传布起了“晓德签和谈了”的动静。后来真的写了良多良多体育评论,水平参差不齐,但那一段日子“收成”简直不少,同事看着每月千元以上的稿费单都很惊奇。

我仍是应该感谢感动收集吧,让我们没有丢失踪写字的习惯,尤其是后来与越来越多伴侣的沟通和交流,让我感应感染到交流的欢愉。

在川藏公路旁,有一条小街,被曾经的同事称为“裤裆街(GAI)”,很短,但却是糊口用品饮食起居一应俱全。四年前刚来到这里时,几乎所有的糊口用品都在这里买到,后来才知道货色的质量多半是冒充伪劣。今天走在这里,卖花圈的店肆依然舒适地耸立着,年夜凡凶事,成都人城市聚众吃喝一番然后支开桌子打麻将还有的要请表演班子来唱歌而歌曲却未必就是追思亲人或哀怨的反倒可能多为风行歌曲,这个排场最初我就是在这条小街上目睹。阿谁百货商铺,还在上演着也许是千年不变的“洒泪年夜甩卖”和“清仓年夜措置”,邮局还在,而“中国邮政”四个字已经不见了踪影,四年里,我曾无数次收支这个邮局来取走稿费或给家里邮寄汇款。那些卖生果的摊子,已经换上了西瓜、枇杷和还有些青涩的桃子等应时生果,阿谁“气压淋水器”的排字也数易材料了吧,四年前阿谁夜晚坐在同事接我的车上惟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时还有霓虹闪灼的这五个字,而今,已经少了“淋”成了“气压水器”。

只有离去时刻,才知年光短暂。

两年前的4月,我还曾为看不出成都的“可爱”与那些身在成都当地或旅居海外的成都网友唇枪舌剑,今天,《新周刊》2000年9月15日那期的“第四城”又被我翻阅着,所思所想却已经不再是名分的胜任与否,恍然之间,成都的可爱已经在无言中深切到了心灵的认同。

普尔斯马特全国六周年店庆勾当在如火如荼,它旁边的东方家园装饰广场打出了向医护人员献爱心的条幅,3年前,那儿那里仍是一片空位,就这样目睹着盖起了建筑,然后聚积着人气,成了城市。2000年五一,在昆明看到某一路公交车终点站写着“普尔斯马特”时还赞叹外国人的思维,此刻,成都的店作为1路和52路汽车的终始站也已经几年了。

商业的脚步无孔不入,商业的战争也让这座城市的人们过早地享受到了实惠。好象是从2000年起头吧,中资外资商场接踵进入这里,各类价钱战此起彼伏。老友多、家乐福、普尔斯马特、麦德龙、伊藤洋华行、国美电器、人平易近商场、百货年夜楼、百盛、仁和春天、摩尔百货,众多商家,开展形式多样的“购物节”,纷纷派出密探去对手处抄价钱,然后改削自己产物售价以确保“最低”。那曾是何等壮不美观的气象啊,良多人提前一天晚上就去排队,目的可能仅仅是买到限量出售的一元钱手机。

最年夜的步行街春熙路,作为成都商业生意中心据说历史可以追溯到良久。四年前,那儿那里仍是马路市场为主,春熙路夜市是成都商业的招牌之一,似乎堪比北京王府井,长春的呢,概略相当与华正或黑水路?后来,政府筹算刷新春熙路,成千上万的人们在刷新前往那儿那里流连,9年的夜市即将拆除,成都人怀着复杂的神色去最后买一次工具。电视新闻那几天持续报道“别了春熙路”系列。此刻,这里已经是修葺一新,承平洋百货依然据守着一侧的年夜门,美特斯邦威、高邦百货、亨利眼镜等专卖店接踵落户于此,孙中山依然在那把铜椅上坐着,后面的布景则已经是“健美中心”、“亮点网吧”等现代招牌。

经常有人问我成都的标识表记标帜是什么,好比北京的天安门,好比长春的人平易近广场,好比上海的“东方明珠”。如斯说来,成都应该是天府广场吧。在人平易近路中心地带,***背靠着四川省展览馆向人们挥手,广场上绿草如荫,四周广告牌林立。曾在飞机上俯视成都,除了那条闻名的府南河,最精明的就是这个天府广场了。四年前,开国五十周年,这里成了红色的海洋,对面的阿谁烂尾楼被披上了巨型条幅,上面写着“中华人平易近共和国万岁”,今天,阿谁楼终于快要落成了。

其实成都还真的有一座“天安门”,也有“人平易近年夜礼堂”。在川藏公路外延,八一家具城就被建造成了天安门的模样,而锦江宾馆旁边的一个展览馆也似乎是被有意设计成了“人平易近年夜礼堂”,当然规模都远减色于北京的阿谁。

是成都人喜欢追求虚荣仍是全国人平易近都如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府南河曾经被两位上届政府首要官员争议,赞许者认为环保工作做得好,否决者指斥华侈巨资整治河流却不知道解决省内那么多贫困生齿吃饭问题。但不管若何,府南河简直已经成了成都邑的一年夜风光,它静静地穿越市区,像一条彩带的模样,而是以成都邑被连系国授予的“人居奖”也算是实至名归吧。

糊口就是这样,每小我,或者说每群人都有着自己的糊口状况,而他们存在的状况并不会因为你的关注与否有涓滴改变。

我已经很少去渡假村了,也很少去那些露天的茶馆品茗,甚至,连赏识一下感应感染一下他们糊口的空气的机缘都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吧。平易近间文化的生命力是坚韧的,我们此刻所沿袭的前人糊口体例和习惯是否会一向连结下去呢?曾经有人对政府推广通俗话表达出方言危机的担忧,事实上,通俗话已经在这座城市被普遍使用,而方言也一样有着自己的保留根底。

四年了,这里的出租车已经由奥拓、夏利一统天下更改为处处捷达风光。昔时坐在里边四处滥颤车都已经被裁减,从2001年起头奉行的出租车外不美观一律被改为翠绿色或浅蓝色,处处披发着蓬勃的朝气与活力,车内安装的对讲电台已经很少使用,司机年夜都起头听广播或放音乐,乘坐起来的舒适了良多。曾经被报纸年夜加拷打的高温时节出租车不开空调问题今年概略不会呈现了吧,因为有空调的人们都已经不敢享受,而改为接管了电风扇的“自然风”。

我曾经陪同侣或客人去过无数次市内的风光点,而今,武侯祠前不知道什么时辰立起了一块“三国圣地”的石头,启功白叟的题词在我们这个国家已是各处可见。杜甫草堂呢,是否仍是旧时的模样?玉林小区半打啤酒馆也是多日不见,那儿那里的酒吧一条街能否风光依然?高升桥成都购书中心的人气已起头恢复,那家叫做一知书屋的处所曾承载了我若干好多淘书的欢愉?

四年,在巴山蜀水中流连往返,因为得益于这里的情形,所以热爱旅行的我出游的愿望获得了从未有过的知足。都江堰诉说着千年历史的沧桑,二王庙则向我们讲述着李冰父子的传奇,九寨沟的水带给人一种无以言说的沉静很斑斓,四姑娘山让我体味着四时的轮回交替,碧峰峡里与动物近距离接触,泸定桥上亲眼目睹着年夜渡河水滔滔,那首闻名的康定情歌呢,我买了数袋“东家年迈”“李家年夜姐”牌牦牛肉,也曾一小我独身在木格措赏识瑰丽的高原风光,还有西藏,魂牵梦绕了许久居然一年内两次走近拉萨,在雅鲁藏布江、在日喀则聆听天籁的回响......还有,还有那些年夜巨藐小的处所;峨眉山乐山年夜佛,眉山仙女山庄,李白家乡江油猿王洞,年夜邑刘文采庄园,崇州九龙沟,卧龙自然呵护区,三江漂流,邛来天台山自贡井盐建造现场、恐龙博物馆,还有那一次次因五一和国庆而出川去西南各地漫游的履历,太多太多的风光,在记忆中和照片上讲述着曩昔的故事。

我曾在长江上应着舒爽的江风,面临两岸万家灯火,时而瞻仰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感应感染着别样的风光。在自然与山水中荡涤心志,让我忘怀了红尘的喧哗,生命不恰是是以而加倍富有生命力和激情吗?

四年,我的率领已经换了三个,同事也迎来送走了若干。每小我都在变换着方位,在分歧的地址独行。成都已经酿成了新的成都,而我也正在向接近三十的标的目的迈近。索性,没有转变的,是对文字的热情,与感应感染到的经由过程收集结识的熟悉或目生伴侣的真诚。

生平加入过惟一一次网友聚会,仍是去年成都电视台33频道论坛的事,也经由过程那儿那里熟悉了几位素昧的伴侣。此刻,那儿那里的论坛已经封锁,偶然还会在网上或电话中与新闻主播和阿谁记者有些许沟通。

这几年,成都的报纸被残酷地终结了两个,商务早报和蜀报。前者,在昔时欧洲杯时还曾赠予过我一双匹克行为鞋,而阿谁叫做妙红的家伙和叫乌鸦的记者此刻跑到哪里去了呢?也曾目睹着21世纪体育报道在这座城市自生自灭,从长沙到北京又到成都的海云兄此刻已经在广州的足球报做起了拿手工作,而成都商报所属的感动网运行得若何我已经不熟悉了,阿谁网曾在2000年尾送了我一张到海南的机票和食宿费用,也恰是是以让我与新周刊有了一面之缘......

想来人世的工作就是奇异,人与人之间的重逢也往往都是那么有趣,而当我们有时刻细心梳理时,就更能感应感染到糊口的可爱来。

就像今天我面临的这个城市,在1998年10月份起头,我曾因为一些原因无比热中于成都,神驰着成都,没想到,后来仅仅是不到一年后我就来到了这里,并糊口了长达四年之久。我与成都,也有个约会吧?

在网上查询“成都”,除了年夜量的新闻,就是那本曾风靡一时的小说:《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小说若何我没有阅读过,所以不知道是说要遗忘或记住什么。

对成都,我只是一个仓皇的过客,就好象它曾接纳过的无数人又送走过无数人一样,来的尽管来着,走的仍是要走,所以,它不会有太多的记忆对于某一个特定的人。只是,对于我们生命的个体来说,在有限的生射中走过的处所都必将书写属于自己的最主要一个乐章,所以每一个城市的履历都将是铭肌镂骨。

不知道还会什么时辰再来,也不知道再来时会是什么样的神色,更不知道往后的路会定格在一个什么样的标的目的。

行囊已经收拾好,四年来最多的家当就是几年夜箱子的书报,南方周末自然要全数打包运走,我把这些算作是历史,不是我小我,而是中国时代和平易近间记实的历史。能把历史背来运去的,虽然有点累,但因为快乐喜爱也变得轻松起来。

用了一天的时刻步行着测量了成都的年夜街冷巷,二○○三年蒲月十七日,那一天,一百一十一张城市的记忆已经冲刷完毕。尽管我知道无法把成都全数带走,但面临曩昔,我依然力争能从自己的视角记忆中拥有一份真实的纪念。